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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我的国家

《南方周末》编辑部

“国家与国民”究竟该是一种怎样的关系,自人类有国家之日起,争论就从未停止,但是,其中有共同的部分:国家以尊重每个个体生命的价值,保护每个公民的自由、幸福和安全为立国之本;国民以公民责任感、爱国热忱为为民之本。

“我和我的祖国,一刻也不能分割”,既然出生国度任何人都无法选择,那就让我们一起想明白“我和我的国家”的关系,并在日常生活中给出自己的行动答案。

我为国家做了什么

信力建(广州,民办教育者):

创办了中国第一所农民工学校、十几所穷人的学校,还有,全力推行先进的教育、教学方法和争取农民工子女义务教育权利,邀请大批精英来南方开设讲坛,寻求文化教育的新发展思路。

许志永(北京,大学教师):

2003年“孙志刚案”之后,我们这群法律人成立了“公盟”,参与“黑砖窑”受害者赔偿案等案件的法律援助,提出北京居住证改革方案、《征收法》草案等立法建议,撰写《中国信访调查》等报告。当下,正在努力推动北京律协直选以及组织“三鹿奶粉事件”志愿律师团的工作。

我向往传说中的侠客,行侠仗义。只不过我的武器是法律,虽然脆弱,但只要坚持,就一定能看到光明和希望。

立秋(北京,公务员):

在国家机关一晃数年,周旋于“扎实推进”“不断提高”“成效显著”这样的汇报性词汇;游走于“要务必做好”“要大力推进”“要切实加强”这样的指示性语言。如果仅仅用“完成领导交办的各项任务”来衡量,勉强可以称得上“恪尽职守”。但细细体味,发现给领导们准备的讲话越来越长,认真听的人却越来越少;文件写得越来越多,仔细看的人却越来越少。因此,若以“为民”视,也许不过是隔靴搔痒。

moshou(北京,图书编辑):

我稳定了我一家人的情绪。

蔡印同(法国巴黎,留学生):

我在农村长大,从小就种地。以前每年所交的公粮等于农民对国家的义务,我也为养活中国人流过汗。出国留学前我工作过六年,最后几年每月都要从工资中扣掉几百元个人所得税。

拉萨“3·14”事件发生后,对华舆论恶化,我和同学们在法国给法国总统写信;还去法国媒体参加辩论,告诉法国民众关于西藏的真相;我们自发迎接奥运圣火经过巴黎;为四川地震灾区组织埃菲尔铁塔烛光祈福会,募集到一万多欧元,我个人还通过国内账户捐赠了1500元。

徐景安(深圳,民间研究会负责人):

1984年国家面临价格改革难题,我参与组织了“莫干山会议”,并主持起草了《关于价格改革的两种思路》的报告,提出“放调结合、以放为主”的价格改革方针,被国务院采纳,推出价格双轨制改革。

离开政府工作岗位后,我发现国人精神健康恶化、自杀率趋高,我提出建立“情感护理系统”并付诸实施。浙江金华成立“情感护理中心”三年来,避免了十多起自杀、杀人等高危事件。

熊培云(天津,时事评论员):

我对国家的最大贡献,不是少年时勤学苦读走出了闭塞偏远的山村,给了自己一个相对广阔的前途;不是大学毕业后拿了几倍于父母的薪水,可以作为家族的“小政府”为他们提供教育、医疗、社保等福利;不是在巴黎留学时让外国朋友看到我是个意气风发、彬彬有礼的好青年;也不是与妻子相亲相爱、生儿育女……而是自始至终都保持着一种自由的趣味与独立的人格。

周凌峰(长沙,自由职业者):

除了奥运会和“神舟七号”上天时在电视机前欢呼一下,做些只有自己才能看到的加油动作之外,我没为国家做过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。

座中人(北京,媒体人):

去年就调查了牛奶掺假问题,最“刺激”的部分让领导“和谐”掉了,等于没做。

丁磊(广州,网易CEO):

作为企业家,我们的本分是做好产品,让消费者满意。同时,在经营企业的过程中,企业家本人和企业在不断向社会输出健康的价值观。

和菜头(昆明,知名网友):

我没有贪污过一分钱,我完成了每一项任务,我没有把任何一位女下属按倒在办公桌上,我得到过一张“卫生模范”的奖状,很难说服自己那不是个讽刺。为了彻底让国家减负,我在工作11年之后辞职离开国企。走时老总没有对我说“谢谢”,他不认识我,我没见过他,他们换得实在太快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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